念煦煦

阿宝×门笛《预言》十一

⑪星魔神家庭秘闻之珈云&他的殿下

星魔宫扶摇殿

门笛虽是星魔族世子依旧长居魔皇宫,他的突然到来显然令所有扶摇殿仆役和大小管事措手不及,起初他们不敢拦又不敢让他进,足足沿着跪了一路。

去请示珈云的仆从久未归来,那位端方矜贵的世子殿下倒也不着急,只是面色沉冷,吓得在旁侍候的一众人气也不敢喘。

过了半晌面色刻薄的大管事绯如姑姑终是不紧不慢的来了,微行一礼便上前为他引路,“世子殿下,请随老身来。”

二者穿过清幽廊道直入内殿,那姑姑向珈云吱了声随及退出门去。

珈云在小案前摆弄着茶盏,将其中一杯清茶端放至自己对面,示意道:“坐。”

见门笛久未动作,珈云侧脸看向他,眉宇间带着些疑惑,倏然又跟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起身走到门笛面前,动手去抓他那宽松的大袖下掩着的手。

那双手修长苍白,手腕原本亦是冰冷的几乎透出青白,也就尤其显得其上被掐握出的青紫指印实在骇人。

珈云忽的闷笑了一声,随后变本加厉笑出声,好似透过门笛手上的痕迹看了出什么好笑的闹剧。

等她笑够了,门笛淡淡的抽回手,“旁人算计人,是为有利可图,你算计我,让我看不懂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好处?唔,我想想。”珈云重新坐回去,单手撑着下颌略一思索:“让你从高台上掉下来,我很开心,这算不算?哈,从星魔族的世子沦落成储君殿下的玩物,真可怜。”

“小时候你弄丢过一只小猫玩偶记得吧?你不知道它来历,我倒是看到了——是那个女人趁你睡着了塞进你怀里的,后来你总是抱着,我不喜欢,才叫仆从丢掉了。”

“在这事之前,我以为我们是一样的,没人在意没人关心,所以我带你一起玩给你吃东西,可凭什么,你得到的比我多。”

珈云细数着过去耿耿于怀的事,鬓发乱了,未曾发觉,眼中盈盈水光,倏的落下一颗来,也全然不在意,“父亲在乎「价值」,母亲只在意父亲,我的哥哥宁愿养育你忽视我,他们待我,连给予一句关心都多余。十三年前你母亲本就该要了我的命,而不是让我眼看我母妃拿我向父亲卖可怜,恨不得我死了才好。阿宝、冷筱、月夜、哥哥,还有你,你们都有人宠着爱惜着,只有我,天赋平平蠢笨无用,是可笑的「残次品」。”

珈云揭的不仅是自己的伤疤,也包括门笛的,有一把生锈的刀子,生生磨着势要把他们的心切成许多瓣。

门笛默然,“你看的清,怎么走不出来。”

这句话是说给珈云还是给他自己,连门笛也不清楚。

“长姐,不会再有下一次。”

他们终究已经长大了,不该再用小孩子的手段捉弄谁了。

终究是宿命技高一筹,让他落在这样难堪的境地里,却连发泄追究的机会都不给他。

时间回到一天前。

星魔宫储君殿。

阿宝的成年宴决定不办了。

逆天魔龙族大多低调,连魔神皇陛下的生辰都不例外,唯有在这位储君殿下及魔族的小公主身上他们总不吝啬献上最热闹的欢宴以表重视与疼爱,也就尤其显得这次实在特殊,无他,阿宝被上次门笛那事儿吓着了,慎之又慎的决定还是“安分”一点为妙。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挨个向自己的父皇二叔三叔收了生辰礼物。

意料之外的是珈云会特意过来。

自少时过了躺鬼门关起,这位星魔族小公主深居简出,少有消息,曾经肆意跋扈而今看着却温婉沉稳许多。

她从自己带来的食盒里把点心端出来,一盘是奶白色撒黄色小花的桂花糕,另一盘则是绿酥皮撒糖粒的茶酥以及莲蓉冰皮奶糕、枣泥方、云片糖,可谓品种丰富了。

珈云特意把其中一盘推的离阿宝近了些,“阿宝哥哥,你试试这个,我亲手做的。”

阿宝自她往外端盘子时脑中反复出现的都是门笛啃点心的样子,口随心动:“这个是门笛喜欢的。”

珈云听他提到自己并不喜的弟弟表情没什么变化,而是说,“月夜姐姐也喜欢。”

阿宝捏了一块尝着,坐在他对面的少女如同目的达成施施然起身,“我向来不嗜甜,阿宝哥哥拿去给自己喜欢的人吃吧。”

阿宝“哦”了一声,还真依言去了。

只是他脑子里全然乱了套,热得迷迷糊糊意识昏沉,抓着门笛的手不肯松开,“门笛,我给你带了点心。”

可他连点心盒子都忘了拿。

白衣银发的少年微一皱眉,感受到十指相扣间传来的不寻常的热度,轻唤“殿下,你怎么了。”

他的肌肤触感冰凉,接触之间让阿宝觉得好受许多,于是变本加厉,去解那身矜贵严密的星魔世子服饰。

门笛本可以拒绝,本有办法挣脱。

可是他的殿下说,“门笛,你别怕”。

那只是他无意识的感觉到身下这个人在发抖的安抚,门笛却在那一刻骤然安静下来。

他想,无论他的殿下要什么只要他有,没有什么是不该给,不能给的。

他早已不是曾经一无所有惶惶终日的稚子。他的兄长教他识字知礼,予他面对风浪的底气;他的殿下给他尊重爱惜,给他一盏灯,让他不必在黑夜踽踽独行。

只是还是会有些许难过。

或许是因为最开始以为他的殿下同样倾心于他,之后发现只是错觉,门笛利落抽身,极快摆正自己的位置,甘为他臣,伏于下首。

终究没有算到自己会落到如今的境地。

阿宝是脚步声吵醒的,即便那声音实在微不可闻,得益于逆天魔龙族天生的好耳力还是听见了。

身形修长的少年背对他更衣,银发一部分柔软地垂在背上,更对比得那露出来的小片本该如细雪一样白腻的颈侧肌肤上的青紫实在暧昧。光裸的脚踝上,抬手间手腕上,都是被用力抓握留下的痕迹,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阿宝霎时只觉热度爬上脸颊耳尖,昨夜种种自脑海中过了一遍,猛的干咳了几声,“我…我…”

听到声音,门笛倒是冷静的好似无事发生,他此时已经穿好衣服,将那青紫痕迹掩在其下,只唇色如染了血一样,阿宝只偷摸着督一眼,就脸热的别过头。

“殿下是无意为之,不必在意。”门笛接着他的话说完。

阿宝怔愣了一下,那些旖旎心思如他的脸色一样,褪的干干净净,心里又涌上无尽的委屈,他想问,“你是这样想的吗?”又或者“不是你想的这样。”

可最终,只嘴硬道,“你知道就好。”

他们各自闹着别扭,一个把自己看的太轻,一个看不清这份感情,倔强的热忱的都压在心底,不肯被对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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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得就能创几个人到安详了。

(。-ω-)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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